就这么一棵大树矗立在这里,“突兀”其实已经是一种相当礼貌的说法;但凡碰见个强迫症患者,恐怕都要不管不顾的把这颗突兀的大树连根拔起,并且扔掉。
瞅着实在是太碍眼了!
好在陆渊没有强迫症。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强迫症。
礼貌的将手里已经断成两截的树枝合到一起搓了搓,陆渊慵懒的蹲下身,一边控制着面前的大树以一种违反常理的姿态将树枝垂落下来,一边轻佻的握着已经恢复如初的教鞭戳了戳欢都落兰的小脸蛋,带着几分不满问道:
“为什么挣扎?”
“......”
欢都落兰显然是被这个问题噎住了,半晌都没发出声音。
她被绑着啊!
难道不应该挣扎吗?
不挣扎似乎才是怪事吧!
还有...
“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个东西戳我?”
嫌弃的扭了扭头,在发现无法闪躲开始终戳在自己脸蛋上的木棍后,欢都落兰终于开口,含糊不清的说到。
可惜。
她这个合情合理的要求,得到的一个否定的答案。
“不能。”
一边说着,陆渊甚至还变本加厉的戳了戳欢都落兰的小脸蛋,无视了女孩眼中想要一口咬死他的神色。
说实话。
欢都落兰见过小人。
但就没见过如此猖狂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