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他缩回手,心头巨震。
“嫣然,故去了?”
齐云山中,正和刑剑对坐论道的齐休得了消息,神情瞬间落寞了许多,犹有些不肯相信,“不可能罢?她没受过什么大伤,加上丹药之功,起码还有四、五十年”
“是的,秦长风那边”来报信的楚佐笙确认。
“哎!”
毕竟是自己暗中故意诱导她醉心俗事,大道不行,齐休重重一叹,起身向刑剑一礼,“刑道友,恕我门中有事,这就告辞了。”
“南宫嫣然”
刑剑也记得她,不过需要想一想稍作回忆,“我记得她可说话间蓝隶师叔就要回来了,你周旋请托,等这许久,真要为了奔一名门中筑基小辈的丧而放弃拜见吗?”
“没办法,她故去我必须得回去看看的。”
刑剑闭关太久,不怎么通晓楚秦门家事,齐休也不想和别人聊自己此时心中复杂的感情,“毕竟是我金丹师弟的结发正妻,又是我楚秦的庶务掌门”
“好罢,田园将芜胡不归”刑剑笑着诵了句归去来兮辞。
“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
齐休匆匆告罪离开,出得门来,才喃喃念出后面那句。
“掌门,需知大道方为修士根本,你为桑海门继任掌门之争操作这许久不值当,外面的事,交给我等老朽奔波便是。”
江南城中江南宗,一众姜家老修正对门主姜明恪苦劝,“您是有大机缘大造化的,否则老祖也不会将这第一代掌门之位交到您的手里,切勿本末倒置啊!”
“我知道了。”
姜明恪不悦地横了他们一眼,“若没我出关操持,桑珈和英伯陨落于外,你们这帮老实人会及时做些什么吗?你们什么都不会,只会眼睁睁看着桑海门顺利交接至二代掌门手上,更别提像我那样预做谋划了,你们看着好了,我定叫桑海门重演白山当年那陵梁宗故事!”
他也是恨这帮手下不争,“哼,交到你们手里,桑海门之地,得等多少百年,才能落入我江南宗之手!”
“可我江南宗分封三代”
“谁教你们明违宗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