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双尊相互忌惮，任何一人想要铺设战场，另一方都不会允许。
所以没有战场杀招的威胁，方源是战是退这个关键选择，仍旧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更关键的是，梦求真已经深入天道梦境当中，正不断进取。
因为分身和本体境界相同，方源可以明显地感受到，自身的天道境界正在徐徐上涨！
所以，方源只需要维持这样的局势就可以了。
表面上的胜负优势，有什么用？
人争一口气佛受一炷香，这话是有道理。但方源早就过了争口气的年龄了，他更愿意争夺实利。
如果荣誉和实利的选择相互违背，方源当然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眼下就是如此情况。
他可以很强势，压着双尊打。但又打杀不了他们，又有什么用呢？
反而惹来忌惮，导致双尊联手程度更加紧密，这不是给他自己添堵吗！
至于五域蛊仙的人心和士气，方源不争这个。
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即便方源今日之战惨败，五域蛊仙还是打不过方源，还是得恐惧敬畏方源。
只要方源不死，房家、两天洞天的异人们，东海超级势力们还能投靠谁去？
还不是得跟着方源！
只是比之前更加惴惴不安，忧愁前途了。
但这些小人物的烦恼，和他方源有什么关系？
方源不需要计较这些。
说一千道一万，这些小人物在方源眼中只是资源和工具而已。蛊修世界注重强者，真正的大势只看尊者之争。
方源就算败了，只要梦求真大有斩获，他就是背地里的最大赢家。可谓虽败犹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