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说:“你……不会动我家的地下赌场吧?”
陆可为用家里的生意威胁她,她不得不听陆可为的。
听筒内没有声音,已经挂断了电话。
白珊看着已经暗掉的手机屏幕,心神不宁,回到包厢里拿了包,就先借口说家里有事离开了。
……
陆可为回到澜海居,把狗子关到狗屋里去睡,才回到主卧之中。
床上的被子拢了起来,夜色淡淡的从窗口洒了进来。
他心里有一点异样。
陆可为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里面没人。
他脑中忽然空白一瞬,转身就朝着浴室走去。
没人。
谢雪桐人呢?
陆可为将卧室的灯开的大亮。
光线将整个房间照的一览无余,任何藏身之处都无处遁形。
可却不见谢雪桐的踪影。
陆可为浑身的温热血液瞬间凝成了冰。
他脑海中蓦地想起了谢雪桐在医院里失踪的那天。
法庭上他再冲过去抱住她,脖颈处淌出来的温热的血液,他怎么都阻不住。
“谢雪桐!”
他快步走出主卧,将走廊上的壁灯全部打开,一扇一扇推开门。
门撞击墙面,发出嘭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