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好难受,你咋这么苦啊!!”
苏奕宁从来都没有想到他的处境会是这么艰难,本以为他回到西北就是一遇风雨化成龙,可以大展身手,畅游无阻。
哪成想,是这样的苦?随便的一个将军都能与他叫嚣,都怪那该死的皇帝。
“我若是不来,你是不是还不打算告诉我?”
“信里你根本不是这样写的……呜呜呜!”
韩韫深心都要被她哭化了,小声哄着:“小祖宗我错了,你不要在哭了好不好?到时候改皴了。”
她就是觉得他委屈,自己的心也跟着难受,平时她都是不会哭的。
吸了吸鼻子,带着鼻音道:“我要参加大比!”
“不行!”韩韫深想到没想一口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