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情就在这里摆着呢。
总不能和昊再来面对面的吵骂,这样不但伤了和气,以后的合作也就泡了汤。
昊再来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真是有口难辩。
黄泥巴塞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昊老板,这个应该怎么办?所有证据都指向结巴和如意药酒坊,你还是拿个主意。”
“我拿什么主意,分明是有人栽赃,宁知府可要好好查一查,看看如意药酒坊是不是被人冤枉?”
“这个?”宁采君无言以对。
他这个所谓知府本来就是如意药酒坊花钱捐得提线木偶。
他的行为一切是为如意药酒坊服务的。
只能知恩图报,还能恩将仇报过河拆桥吗?
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查如意药酒坊。
莫非有人把屎盆子往如意药酒坊头上扣?
宁采君觉得自己在铁板上烤,坐也不是立也不是,待也不是走也不是。
“我们回去再查这案,昊老板不要往心里去。”潘多拉见多识广,打圆场的事她干的多了。
遇到这种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昊老板我回去便将五百两银子送过来。结巴怎么处置?”
“马捕头正好在,找个地方葬了。”昊再来分明认为是结巴拖累如意药酒坊。
“我就不送了,我要亮明态度,这个案跟如意药酒坊一点关系也没有。”昊再来脸色有些难看,语气很霸气。
“我回去细细查,不信就找不到诬陷如意药酒坊的真凶。”宁采君说后灰溜溜地走了。
马捕头从旁边的凉席铺里拿过一张席,对身后的差役说:“听好了,把结巴安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