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栓子一连几发后小心地顺着山崖往下退,抓绳子的手稍微松了些,身体便快速滑下,两只手似冒了火样的疼。
“真疼,手上的皮岂不是少了一层。”
飞流见小栓子往下退了有一丈多的距离,又是连着一通石子,随后便有样学样的顺着绳往下滑。
“呀,疼死个人。”
山崖边上几个人停了脚步,为首的手起刀落砍断绳子。
随后又大声说:“搬些石头,让俩贼人尝些苦头。”
小栓子和飞流离崖底还有丈许便摔了下去。
随后便有大大小小的石头滚落下来。
“不好,快跑。”飞流和小栓子也顾不上疼痛一阵拼命地狂奔。
俩人一口气跑出一里的路程,这才停下脚步喘着粗气。
“好险呀。”飞流扫了一眼身后的小栓子。
“也不知大哥哥进了山没有?”小栓子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再说应灵石这边,趁哨岗里没人穿了过去。
灵石山内如集市般的热闹,深夜灯火照样阑珊,有人员值守在山口,两行火把很是威风,也许早习惯了没有陌生人进山的惯例,把守山口的人早就躲在里面边喝酒边划拳,好不热闹!
应灵石躲在一旁脱下夜行衣,把夜行帽揣进怀里,大摇大摆地进了山。
说也奇怪,采石场灯火通明,人们仿佛干得挺起劲儿,应灵石也顾不上细看急匆匆向里走。
可等他过了采石场后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几个人直挺挺地站在入口,跟山口真是天壤之别。
一块牌子上用楷书写着采石场人员不得入内。
这?
应灵石退了回去,哨岗上那么多双眼睛,他不可能蒙混过关的。
应灵石又转到哨岗一旁,却发现防备等级出了奇的严,比如意药酒坊把关严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