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灵石酒足饭饱之后,急着赶回家,怎么也要把家里安置好,顺便带些换洗的衣服,租匹马比双脚快,磨刀不误砍柴工。
应灵石走到家门口,愣住了,院门大敞四开的,“不好。”他直奔正屋。
屋里全是翻过的痕迹,枕头被子扔了一地,衣服乱拽在床上。
应灵石边拾掇边嘟囔,看来以后要处处小心,又没有分身术,以后贵重物品要随身携带。
应灵石一拍胸脯,坏了,身无分文,这?
还好,房契在地上。
应灵石包起换洗的衣服斜挎在身后,拿着房契直奔车马行。
房契往车马行一押,多好的马也任他挑,这还不算,他还从车马行抵了五十两银子,反正他那房也值。
车马行的老板心里盘算,巴不得应灵石回不来。
应灵石刚骑着上马,马捕头迎面过来笑着说,应公子,出远门?
在公众场合马捕头还是这样称呼应灵石,私下是私下。
“去金陵,益身丸可要抓紧,我回来再作计较!”应灵石怕马捕头偷懒,这个比泥鳅还滑的家伙,绝非善茬。
“应公子,莫非又有银两入账?”
“马捕头,你就坐等好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