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履薄冰,尽量不让无辜的人为她的疏忽买单。
因此与关宁对于织造坊的组织构架,商议许久。
“娘子,当真要为女工们提供一日两餐吗?”而且标准定得如此之高。
关宁嚼着包子,面上有些犹豫。
如果真的要提供一日两餐,以现在市场米粮的价格,他们利润会微薄许多。
“阿宁不用担心米粮的问题。”
“征募来的女工均吃住在织造坊中,怎么能不管他们。”
况且这个织造坊本也不是为了赚钱去的。
公孙颜并没有给关宁细说太多。
“好……”虽心中仍有疑虑,不过关宁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关宁比现在的公孙颜只小了几个月,此时她叼着包子,一边面颊鼓鼓的。
若有所思的样子,瞧着可爱,公孙颜忍不住动手捏了一把她的脸。
她从来都是有些手欠的德行。
被她捏了脸颊,关宁面上露出一丝红晕:“娘子。”
公孙颜一边将已经拍定的章程收进牛皮纸袋里,一边问道:“阿宁婚期将至了吗?”
提及婚约,关宁面上红色更重,”原计在今年九月。”
“真好啊。”公孙颜看着关宁面上的羞涩,便觉得有些想赵云。
夜已深,里坊宵禁,公孙颜便留关宁和侍女宿在院中。
这时她才有空翻开系统日志,在赵息的日志中找到答案。
看见了卢龙塞囚徒的资料,知道了前因后果。
一查看,才得知赵息居然给她在卢龙边塞服徭役的囚徒里捞了这么一位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