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头目已经被斩杀的胡骑,面对再次的邀战,露出些怯意。
那个汉军官军很强。
这样带着怯意的认知,蔓延开来。
乌桓骑士胯下的马匹,似乎也感应到了些什么,马蹄不安的踏动,出现了一些骚乱
北风卷过低折的白草,腥气凝而不散。
“不敢来,就滚吧!”
老雷染血的长刀直指对方队伍。
“对!,滚回去。”
他身后汉军骑士,有白马义从老卒,也有几月前整编的新兵。
赵云重整白马义从,颁布新令,整顿了一些陋习。
但原本军中幽北突骑队外的凶悍作风,被刻意保留。
新兵在老卒和官军的轮番带领下出卢龙塞,在荒原游荡,于一次次越加频繁激烈的摩擦中,逐渐成长。
一个面色久经日晒的乌桓胡骑,骑在马上,身后是同伴殷殷的目光。
他攥着缰绳,手搭在腰间的弯刀上,握紧又松开。
方才他还只是一个普通斥候,现在便要因小队正副头目的阵亡,而担起整只队伍的去留决策。
最终。
他看着被老雷挈在手中的首级,呼出一口气白气。
举手示意,带着队伍缓缓退去,将汉军的大声笑骂,留在了身后。
汉军没有追击,老雷驻马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收敛了原本脸上张狂夸张的笑容。
嫌恶的将手中的首级抛向远处,生怕那发辫中的虱子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