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这个证明跟递条子也没啥区别。
但步骤和形式上的的确确是“跟大家在一起公平竞争”了，只不过李垂文的答卷相当牛逼，堪称本校史无前例的。
要成绩有成绩，要能耐有能耐，有名气有名气，上能达天听，下能到群众，本身还是rddb，甚至在海外也有颇多建树，与外国元首谈笑风生……这哪里是学校面试，是他来考察学校吧？
最终李垂文现在这个面试，完全成了凭实力的走过场，他没有搞任何内幕，但搞内幕的人都不一定搞得赢他！
导师直接就跟他说咱们学校可以提供给他什么样的条件，做什么样的项目，或者有机会可以展开专项领域合作等等。
言外之意无不是：希望大神瞧得起我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