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杀的根源应该就是怪谈遗物,简单来说就是那一幅画。后续他从维尔特的说词中了解过,除了本体的雾杀,其余雾杀的油画本质上都是赝品。“可以是这么大一副油画,也可以是项链中的相片,还可以是怀表里的……普通相框的,不过我们比较羡慕你们啊,哪里都可以随便去…”
当根源被拿走之后。
这个怪谈就没根了……
也不对,算是被解除。
确实不会有危险了。
他放了心回去。
回到包间后,弥海拉看了一眼他的脸色,然后笑着询问,“检查完了吗…哈,准是没大事吧?我就说,连根源都被取走了,剩下的即使是有事也最多是被吓一下而已…你懂的。”他手捏了捏自己的高衣领,在乌托邦,正装永远是用多的面料做的衣物,稀缺所以才正式。他今天没有穿的女性化,而是穿着类似于牧师的高领黑衣袍,长长的头发也束好了个低马尾在身后。“夜晚窥探的怪物?走在街上感觉有人在看自己?……就这些,我的朋友。”
格温点点头。
“没错。”
弥海拉露出笑容。
“但我不放心。”格温说,“所以,你晚上再陪我来这一趟,做点善后工作。”
弥海拉嘴唇动了动,嘟起来一点,小心翼翼的建议,“不如让火花来?”
“你坑蒙拐骗了他的票,但却享受完了就把工作扔给他,你忍心么?”
“忍心。”
弥海拉揉揉眼睛,一副悲天悯人表情,“社会是一所最好的大学,里面未必是怜爱可能是苦痛,而苦痛未必是折磨也有可能是成长,愿三月保佑可爱的火花先生能够在此次苦痛中恍然醒悟,即使他是个威尔吉,猫灯该坑的还是会坑…”
“说得好,但苏卡不行,你必须陪我来一趟。”
他那细长但毛绒的鼠龙尾巴甩动了一下,挥舞出来犹如鞭子一般的啪的一声,“你这么照顾火花干嘛?”
“大概是因为火花如果觉得忍无可忍的话,就会给你的杯子里面下药。我这是在救你,亲爱的弥海拉,虽然鼠龙确实有着毒素抗性,但火花可是正规学院毕业的,若是要制毒,给你弄点腹泻与虎狼药不在话下。”
这样说,弥海拉才郁郁的点点头。
鼠龙美少年千好万好,就是摸鱼程度几乎可以与猫灯相比了。
成天到晚除了战斗业务之外,别的一概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