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起来，他老于岂不是也是守夜人？
单单只是睡觉，当然做不了守夜人了！还得会做梦才行。而且还不是普通的梦。
此刻，郑小明就在做这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因为此时，郑小明又从某个被自己活捉的守夜人梦境当中，进入了虚界。
再次来到了那座充满了人皮怨魄的城市！
只是这一次，郑小明没有急着冲出去杀人搞破坏，而是潜入侦查。
他想看看，这座虚界城市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
原本，郑小明还以为整个城市，都是高阳市的投影，但是他很快就知道不是了。
因为当郑小明小心翼翼的躲开着人皮怨魄们，离开了南城警局的这座街区之后，就发现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变得陌生了起来。
虽然还是城市街道，但是显然已经不再是高阳！
为什么郑小明敢确定？现在每座城市不都很像么？
原因很简单，因为路牌和店铺招牌上的位置都发生了变化，变成了外语。
而郑小明再走没有多久，发现周围的环境又有变化。
这让郑小明隐约开始察觉，这座虚界城市，也许并不是任何一座现实城市的投影。
而是无数的现实城市投影的碎片拼凑起来的。
然后他就不去深究了，毕竟虚界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到现在他还不太明白！
这座虚界城市好歹每次都还是固定的。
而若是跟着周晓龙的话，进入的虚界每一次都不同！
所以，想不通的事情，郑小明也懒得去追究，而是细细观察整个城市。
就见城市当中生活着的都是人皮怨魄，逛街散步，生活上班，种种不一而足。
甚至郑小明还看到有不少饭店在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