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一些保守且已经被前人实践，完全切实有效的广告方案呢？
这让季翩然一时间有些犯了难，毕竟用来宣传的钱就那么多。
想两个都要是不可能的，哪怕是现在的季家，也无法拿出这么多钱来。
而顾忱见她神情犹豫，便也渐渐冷静下来没有再劝。
毕竟这件事说到底，除了最开始他提供了一份配方之后。
王老奇解酒汤和他之间，就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他之所以会在今天一次说这么多,无非也就是想要凭借自己对于未来的把握。
帮助季翩然少走一些弯路而已。
但这对于他来说,是不久的未来将会明明白白发生的一切。
可是对于季翩然来说，眼前所见到的,却是一片迷雾和上千万资金的豪赌。
他并不想给自家老婆太多压力，所以便主动岔开话题，和她聊起了一些别的趣事。
……
第二天，待到一家人吃过早饭之后。
季翩然有些纠结的，开车前往公司上班去了。
虽然她的直觉，以及对顾忱一直以来的了解告诉她。
如果没有万全的把握和充足的考虑。
他是绝不会对自己提出，如此周密详尽的推广方案的。
而凡是顾忱所做的生意，到目前为止也从来没有一次失败。
甚至超出他所掌控之外的情况，都没有出现过。
但偏偏他的提案又是如此的超前，这让季翩然一时间不免为此纠结万分。
不过相比于自家老婆的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