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学生？
书法大佬？
这消息来得实在太突然了，他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这是真的吗？
谁来告诉他？
孙启明都怀疑,这是没睡醒,刚刚沈夜说捐钱的时候,他就已经有这样的怀疑了,他还没中那震惊中回过神来，校长这儿又来了这么一个重磅消息。
他做梦都没想到，那个网上那么火的书法大佬，竟然是他的学生？
他一开始，和所有人都一个想法，认为就是同名而已。
“你是说，那个沈夜就是我的学生沈夜？”孙启明不敢相信的问。
袁哲栋有点无语的说道：“是呀，不然你以为呢？”
“你看你这老师当的，你学生都那么出名了，你竟然还蒙在鼓里？”袁哲栋在心里感叹，他这到底是该奖，还是该罚？
“他今儿来了没？”袁哲栋问，孙启明知道不知道都是其次的，沈夜来没来，这才是重点。
孙启明还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压根儿没听见校长问了他什么。
半天没等到回答的袁哲栋有些心急的又问了一次：“孙老师，沈夜来了没？”
孙启明依然没说话，只惊讶的看着对面的沈夜。
“孙启明，你在听我说话没？沈夜到底来了没有？”
袁哲栋心态有点蹦呀，这孙启明年龄不大，怎么那么痴呆，问个话问半天都没能问出来。
他都问了那么多次了，可这孙启明连个屁都没放出来，这让他该怎么提拔？
怎么重用？
袁哲栋差点被没气死，恨不得直接从手机里钻过去再问问这个孙启明，到底长没长耳朵。
“孙启明。”等了好一会儿，电话那边的袁哲栋没了耐心，直接大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