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启明自然是知道，不过这个问他的人，是别的年纪的老师，所以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当着沈夜的面，大肆宣扬沈夜是他的学生，这怎么看，都觉得味道有点不对。
所以，他还是等着大家自己去揭晓答案的好一些。
他能带出这么厉害的学生来，的确很值得骄傲，但是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和别人自己看到了的真相，这意思是有的不同的。
再者，即便是他说出来了，别人也不见得就会相信。
沈夜能成为书法大师，这对很多人来说，已经很难相信了，再告诉他们，沈夜就是那个捐了十个亿的人？
在孙启明的不远处，沈夜和简佳曦手拉着手，没事人似的看着台上，就好像他们不是当事人，而是局外人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