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没试过，你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推动。”苏燕彤快速道。
卓君彦一笑：“没错，我没试过。”
苏燕彤明白了。
这又是他的一次冒险。
尤江瑞连连摇头：“太仓促了，太多准备不足。我们能活着过来是个奇迹。而你，却在拿我们冒险！”
“你说过这个问题了。”卓君彦语气平静：“我承认我隐瞒了关于系统能量有可能不足的事，不过关于货轮动力不足的问题，确实我之前也没想过，但当时那种情况我没得选择。”
唐凝迅速接口：“那么理论上你就一定会失败！”
“没错。但我成功了，知道为什么成功？”卓君彦反问。
这次大家明白了。
凯瑟琳道：“除了鸿胪玉，还因为你发现了灵能。”
“是的。”卓君彦很肯定：“传送装置和系统连接，打开了时空通道，也打开了某个无形的壁障。地球是存在灵能的，这是事实。当时的我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我让自己暂时成为能量供应炉，让货轮上的装置继续发挥作用，甚至反过来让尊者都成为能量供应的一环……无视实力……”
说着他微微一笑：“那是难以言喻的奇妙感受，简直美妙极了。”
四人一起怒哼：“这一点都不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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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大家现在逐渐明了了情况。
就目前看，其实地球和鸿元世界都存在灵能与圣能，只不过地球的这两种能量是隐性的，正常情况无法被发现。
卓君彦也是在时空通道打开后，某种隔绝了两种能量的机制破除，才终于确认了这点。
对他来说，这的确是个巨大甚至伟大的发现！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凯瑟琳一过来就能发现灵能和圣能的原因。
除此之外，就是他们对当前的格局也有所了解。
唐凝道：“如果你之前的判断没有错，那么这件事大致可以这么理解。圣能文明创造了系统，把它投入到鸿元或者地球，进行了圣能文明的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