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那就不是烂了，是很厉害了。
旁边婴宁道：「所以这曹希荣，应该称你和小猫小姐为少主少小姐了？」
「是。」沉正源道：「其实当年我母亲，就是任师的一名好友。母亲去世后，任师也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说他当年欠了母亲十三吊钱未能偿还，便教导了我们十三天，传了我伶仃步，教了小猫凝脂功，以此偿债。」
这伶仃步，便是花间步的一种改良步法，可以仅凭身法将掌劲都卸去，是一种典型的保命手段，而凝脂功便是归小猫使用的那种可以让身体骤然油腻，难以拿捏的武技。
任平生生性风流，又好附风雅，是故其自创的武技也多用风流雅称。
可惜伶仃步施展起来太过装逼，那凝脂功，更是光听名字都不想学了，最关键两者都不合卓君彦的路数，所以卓君彦也没学。
杜止水问：「那卢少扬呢？」
沉正源回答：「他是当年我母亲身边的人，母亲推给了任师，成为任师的另一个记名弟子，不过跟随的时间比较长，大约三年左右。」
嚯。
这个任平生牛逼啊，随便教个记名徒弟都这么厉害？
更没想到沉正源和归小猫竟然与卢少扬的关系这么深。
卢少扬既然是沉正源母亲推给任平生做弟子的，那说起来，既可以算沉正源的家仆，也可以算师兄。
怪不得归小猫这么有底气了。
耿大彪也奇怪了：「那这么说，这曹希荣和卢少扬应该是信的过才对啊。」
沉正源却摇头：「母亲是信任他的，也因此才会推荐他。但是任师却说，这个人信不得，不可信！」
杜萱灵诧异：「等等。你是说，任平生任大侠说他的记名弟子卢少扬信不得？」
沉正源点头。
大家互相看看，同时心中有种不妙感。
杜止水问：「任大侠，他看人的眼光……准吗？」
沉正源苦笑：「我与他一共认识才十三天，我怎么知道？他每日里就是喝酒，拿了钱去妓寨快活，每日教我们也只得两个时辰，时间一过，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