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呵。”
智障。
沈子西道:“不行,我越想越气,你有周辞深他老婆的联系方式吗,我要告状去。”
默了几秒,江晏道:“有。”
另一边,阮星晚出来后就站在路边打车,但这会儿酒吧外面人正多,不管是网约车还是出租车,都排了几百号了。
她找了个地方坐下,伸手摁了摁发涨的太阳穴。
周辞深的声音在她旁边响起:“不能喝还非要赌气,现在知道不舒服了?”
阮星晚扭过头不理他。
周辞深坐在她旁边,拧了一瓶矿泉水递过去:“你生我气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以后都不打算理我了?”
“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用得着我说?”
周辞深手臂横在她伸手的长椅上,懒懒道:“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像现在这样毫无头绪吗。”
阮星晚冷笑了声,狗男人可真会装。
她接过他手里的矿泉水,喝了几口才道:“我前几天去秦阿姨儿媳那里了。”
周辞深挑眉:“哦?”
阮星晚:“你不知道?”
“你又没告诉我,我怎么知道。”
“我还以为你能未卜先知呢。”
周辞深不动声色的舔了舔薄唇:“就因为这个生气?”
阮星晚道:“不是。”
“那还有什么,一次性给我个痛快。”
阮星晚深深吸了一口气:“季淮见的姐姐来找我了,说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