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秀怎么可能承认,要是承认的话,她在罗恭这里,就会落下一个心机深沉的印象。
而她还想和罗恭继续合作下去,当然不想让对方从此以后提防她。
“你怎么会这么想。”沈秀淡定道,“我认你做义兄的时候,那时候甄县令对我还没动心思。我怎么可能事先想到这里。”
罗恭只是说说而已,听到沈秀否认,便笑道:“我开个玩笑而已。”
“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沈秀道,“你既然肯答应帮忙,那我们就说定了。三天以后我请甄县令在你这里吃饭。”
“为了不让你说,我占你便宜。饭钱和酒钱,都算在我头上。”
罗恭摆摆手道:“你别寒碜我了,区区一点饭钱,我还请得起。至于喝的酒,就用去年埋下的荷花酒。听说甄县令酒量不大好,这荷花酒香而不浓,正适合给他喝。”
三天以后,便是沈秀请甄县令的日子。
为了这一日,甄县令前一天就处理好了杂务,就为了空出一天时间。
而罗恭这边,按照沈秀的意思,在宴客的花厅,摆下了一张屏风。
罗恭对沈秀说得一劳永逸的法子,好奇不已。
在沈秀来了以后,便问她,到底是什么法子。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就别保密了。”罗恭跟在沈秀身后问道,“你要是不说,我可走了。”
沈秀无奈道:“你要是走了,不就剩我一人面对他了吗?”
“所以你快说,不说我真走了。”罗恭假意威胁道。
沈秀只好稍微吐露一二,“等下你见到人就知道了。”
“什么人?”罗恭还没明白这话的意思,丫鬟们就来禀告,说是门口停了辆马车。
罗恭还以为是甄县令到了,正要去迎接,沈秀拦住了他,“是我带来的人到了,你在这里等等,我去接她。”
乔梅儿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头上还戴着一块面纱。
罗恭老远看见一位纤瘦的少女,越发糊涂了。
沈秀把乔梅儿引到罗恭面前,“这位是县丞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