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凤家从来光明磊落。”他们只觉得可笑，“是你们，当年在神殿故意污蔑陷害，屡次让凤家发难，我凤家一半落难者，都是死于你们之手！”
“究竟是为上界除害，还是为逐利，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午夜梦回的时候，也当心多行不义必自毙！”
一句句如鲠刺，刺入司马霖心里，而大殿中一些司马家族的首领、护法，也越发心虚。
因为，这冤魂说的没错。
其实当年的事，司马家族比谁都要心知肚明，也比谁都知道，凤家是清白的，但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都已是罪人了，还给自己做这些无谓的争辩。”司马霖笑道。
“司马霖，我们即使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问心无愧，不怕半夜鬼敲门。”司马霖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不安的。
且现在，他中了迷药，手脚难以动弹，还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安之下，司马霖快速扫了一眼大殿，发现只有凤夕颜一人相安无事，顿感到不对劲。
便对她求救：“星儿，快救我们。”
“救你？”
“你……”见她是这样的态度，司马霖猜到了什么，“是不是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你故意的，对不对？”
凤夕颜冷笑，没有否认。
司马霖破口大骂：“你真是卑鄙！”
“是吗？”凤夕颜看着他道，“当年你们陷害我凤家的时候，手段比今日可卑劣多了，我这点雕虫小技算得了什么？”
“你、你……”司马霖瞪大双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凤家人？”
“是。”
轻飘飘一个字，对他来说如同晴天霹雳。
从星儿来司马家族第一天开始，便是天赋优异，甚至给家族争了不少光，还多次表明愿意为家族效力的决心。
所以，他一直以来很赏识她，却渐渐疏忽了对她的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