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后来夜君辞杀光了所有残害他母亲、他母族的仇人，也唯独奈何不了天帝。
听完后，凤夕颜都恨得咬牙切齿：“世间竟有这般冷血无情之人，对自己的亲生子也下得去手。”
夜君辞只是自嘲一笑。
自古以来，痴迷修神者总是无情，谁也不例外，而他，早就习惯了。
“你直接告诉他，神脉不在你身上不就好了？”凤夕颜不解。
玄夜身上所有的祸端，都来源于神脉，要是天帝早知道，玄夜体内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神脉，大概也不会如此执着了吧。
“年少时，我哪里知道……父亲教我灵力，带我修炼，待我好，却都是为了挖我的神脉。”他声音平静，平静而又不带一丝感情，好似麻木了，“更何况，咳咳……”
他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继续说下去，又咳了一口血。
“更何况，什么？”她想知道。
他轻摇摇头，没再说下去：“算了，不说这个了。”
现在再说这事，已无任何意义。
抬眸，再看她时，她双目已被眼泪浸湿，红彤彤的，惹人心生怜惜：“小星儿，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