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做了什么？”
“只是觉得，师尊对我的态度全然变了，甚至还要与我断绝师徒关系，再不往来。”凤夕颜便将心里话都说了出来，“玄夜，你说我是不是伤了他的心？”
以前，师尊从不会对她说这样的话的。
夜君辞沉默了一会，道：“还没放下你，陷入了想忘却又忘不了你的痛苦挣扎之中，你若想让他长痛不如短痛，现在……的确不该再去见他。”
“是吗？”
“待有一日，他释怀了就好了。”他这话，只是在安慰她。
心里也明白，顾朝锦对夕颜的执念，一时半会是不可能释怀的。
“也许你说得对。”凤夕颜轻点了点头。
她心中并无执念，但这不代表师尊能彻底放下，回到和之前那样。
那，她以后不再去打扰师尊就是了。
……
第二天一大早，玉麟战神来了荒界，说是要求见凤夕颜。
他被请了进去，一见面，脸色便有些凝重：“夕颜，妖族已经疯了，即使折损自身也要跟神殿同归于尽。”
“嗯……”凤夕颜喟叹道，“有那样一个疯子妖王，能做出这种事来也不足为奇。”
“你可知，妖族为何要进攻神殿？”
“为何？”她也不明白。
妖族和神殿关系并不好，但向来也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难道……
“因为你跟神尊的婚约。”玉麟也没卖关子，“陆九晏他，纯粹是冲着神尊一个人去的！”
凤夕颜：“……”
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