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口，他便见面前的几人表情都有些复杂。
正当他感觉出有点不对劲时，一个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那看来，你只能死不瞑目了。
如此最好，你死得越不甘心，我便感到越高兴。”
伴随着这个声音，杨牧和杨焕从门外走了进来。
尽管当初动手时，杨牧戴着面具，并给伪装了自己的声音，但望着杨牧从门外走进来的画面，申屠翼脑海中，立马浮现当初那个“恶鬼”走进客厅的景象。
两个画面，在他脑海中重合！
特别是对方那双冷漠的眼睛，他永远也忘不了！
几乎瞬间，他便判断出，面前这名青年，正是将自己害成这模样的罪魁祸首。
“是你？”
申屠翼在短暂错愕后，满脸怨恨，连忙看向一旁。
“太爷爷，爷爷，就是他！就是他把我害成了这鬼样子。
你们快点出手，帮我把他废掉，我要一刀一刀，将他身上的肉割下来，如此才能泄我心头之恨！”
“你便是杨牧天？
他们已经告诉我，你很年轻，但实在没想到，年轻到这种程度。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白发老者看向杨牧，表情复杂，声音中满是感慨。
“你就是申屠家的那个老家伙？
怎么，在这里等我，莫非是要和我打一场？”
杨牧看向对方，话语针锋相对。
申屠翼见状，心中冷笑，这个白痴，根本不知道太爷爷是一名二品宗师，不然的话，只怕早就已经吓破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