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脸色发苦，脑海里更是炸开了一样。
“那天池圣主说的是假的了？”
“也不算假吧，你祖师我此刻只是一缕神念，我留下这缕神念之时，确实还没去天外呢，不过既然天池那位都这么说了，那你祖师我肯定还是成功了的。”
初代解释了一番。
陈宁听后，终于是明白了。
初代掌门还未破开世界壁垒之时，便留下一缕神念在玉简之中。
这神念的记忆只截止到那一时刻。
至于后来初代掌门去了天外，这缕神念也无法共享记忆，所以关于天外之事，他确实不清楚。
“那我如果揍你一顿，是不是以后天外那位真正的初代，也不会知道咯？”
陈宁忽然萌生了大胆的想法。
“这可不一样！”
初代闻言向后退了几步，道：“当我这缕神念消散后，我的真身便会获得全部记忆的，所以你也甭担心到时候见面了我不记得你，你要敢揍我，到时候有你受的！”
“好吧，暂且信你。”
陈宁想了想，问道：“我不是咒你啊，我是说，有没有可能你的真身去了天外后，就陨落了呢？”
“若是陨落，我这缕神念早就随之一起消散了。”
初代淡淡开口。
陈宁又问道：“可既然这不是天外，那这又是何方世界？”
“此为碎星界，毗邻我九州界，同样是被天外掌控的一方世界。”
“竟然不止有一个世界被天外掌控吗？”
陈宁怔了怔。
初代撇撇嘴道：“我未离开九州界时，便得知了此世界存在，这玉简拥有神秘力量，可查看这碎星界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