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融合了，你还是你吗？”
“不知道。”
孙尚香微微摇头。
郭泰突然想到在回溯里面，最后大战的时候，仙尊元神出窍，准备帮自己换骨，但是失败了，就借用女皇的凤凰血脉，进行凤凰涅槃，会不会就是那个时候，神魂出现了问题？
以前的记忆，指的应该是仙尊的记忆。
她们真的是同一个人。
那么吕玲绮和魔尊，张桐和女皇，都是同一个人，她们三人同时出现在自己身边，不是巧合那么简单，肯定有别的原因。
“你能不能让仙尊出来见我？”
郭泰好奇地问。
孙尚香点头表示可以，闭上双眼好一会，再睁开时，眼神突然变得不一样。
仙尊的眼神，比孙尚香的更凌厉，有一种蔑视苍生的感觉。
“你找我？”
她冷淡地说道。
郭泰直接问道：“你们的神魂融合，会变成怎么样？”
“当然是恢复我原本应有的一切，不过我会想起以前的你。”
仙尊说到这里，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这个身体，道：“我就是她，而她也是我，我们是同一个人，无论以前还是现在，都一样。”
郭泰说道：“我明白了，不过你真的忘记我了？”
仙尊微微点头，以前的事情，全都不记得了。
“你坐下，我跟你说一说。”
郭泰把回溯里看到的内容，完整地全部说出来。
仙尊从于吉那里听过一次，但说得不怎么详细，现在从郭泰这里得到补充，想了好一会问：“所以我和你，在更早之前，有没有别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