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郭丽亚出门先到商店买了盒香烟,转身到了村委,当问询得知村委会计郭新华不在村委,而回家吃饭还没有回来时,知晓新华家在那里的丽亚,自也不在村委等,随着掉头便马不停蹄,快马加鞭往西头高岗顶上,郭新华家奔去。
郭新华,圆脸,中等个头,有三十八、九岁,和亚民本是初中同学,因其父亲郭法长原是村委会计,其父退休不干后,村委会那些领导便推荐让其接手做了会计。
却说郭新华吃了午饭后,正在家中小憩,猛然听说郭丽亚登门有事,自是诧异不解,翻身懒洋洋从床坐起后,自不知郭丽亚找来所为何事,沉思片刻,随着走出卧室,便会见丽亚去。
“丽亚,你来了。坐坐坐,有什么事嘛?”
话说为人处事喜欢直接了当,干净利落的郭丽亚,掏烟递让了新华后,随着自不客气,便开门见山,直接了当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来,“新华哥,是这样的,你看我已经三十多了,不还没有宅子盖房子嘛,今天找你来,就是交钱,让村委给划处宅子的。”
“原来今天你来,是交钱要宅子啊,我还当别的事,丽亚,对于交钱要宅子这事,实话给你说,你们小组的人前来我这里,交钱要宅子的人,你不是第一个了,已经很多了。”
“是嘛,那你都收了他们的钱了吧。”
“收什么钱啊,实话给你说,那一个人的钱,我都没收的。”
“那你为什么不收他们的钱呀?”
“你说为什么不收钱,因为你们十一联组没有土地可划宅子,你让我怎么收,收了也划不出宅子,那不是等于白收嘛。”
“那你们村委对此事,就没有坐在一起商量研究过嘛?”
“村委对你们十一联组因为没有土地划宅子这事,已经商量研究过好几回了,可满村那里也找不到土地划,村委也没有办法解决的。”
却说郭丽亚原以为只要见到村委会计郭新华,并看在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份,很快就能将钱交上去的,万万没有料到事情会这么复杂,这么难办,针对情况一番沉思,随着便开口问了过去,“那、那、那,新华哥,是不是因为我们小组没有土地可划宅子,是你自己决定不收的钱,还是你们村委干部共同商量研究,不让你收钱的呀?”
“对于这个,是我自己决定不收的,不是村委不让收的,怎么啦?你要知村里收了钱,也没地方划,还不如不收的。”
郭丽亚万万没有料到郭新华会如此这样看待十一组没有土地划宅子的问题,针对其越俎代疱,牝鸡司晨之情况,刹时间,冷笑着便据理力争,理直气壮道:“新华哥,你说的我们十一联组没有土地划宅子,这谁都明白的,假如有的话也就不会直到现在我还没有划宅子了,那些都是老话,现改革这么多年了,那不说了,必须翻遍了。而对于你擅自作主不收钱这事,我认为你做得不对,试想一下,你身为村委会计,本身就是为人服务的,可我们现找到你了,你竟然自认为十一组没有土地,根本划不出宅子,而拒绝我们,这你做得有点不对吧。要知道,别的不说,就说你会计的权限这事,你已经越俎代庖,牝鸡司晨了。要知道,那划成,划不成,根本不是你权限范围所管的事,更不是你一个会计所能决定的。而是应由村高官郭成周做决定的,他划不出宅子,解决不了问题,他可以往上面反应的。而你身为村委会计,其职责与权限就是真实,准确,完整地记录各项经济活动,并反映和监督村委的经济活动和财务收支等其他事项的。而你现竟然越俎代疱,擅自作主不收我们的钱,这于情于理都是说不过去的。新华哥,你说是不是你的错。”
“这、、、、、”郭新华猛然听了郭丽亚的言语,自禁不住吃了一惊,刹时间,便陷入了沉思中去了。
“新华哥,我可告诉你,对于收不收钱这事,你可要看清,想明了,可千万不要自找麻烦,而引火烧身。”郭丽亚眼见会计郭新华有些犹豫不决,为了迫使他接受自己的钱,刹时,趁热打铁,再次开口提醒道:“新华哥,你要真不收我钱的话,我这里是绝对不会强求你的,不过咱们弟兄,丑话说在前面不为丑,到时,我闹到上面,得罪了你,你可不要抱怨,可不要说我没有提前提醒你,这事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告辞了。”郭丽亚说完随着便站起了身去。
郭新华一阵沉思,自觉丽亚讲得在理,当见丽亚要走时,急忙开口,随着便言说了过去。“丽亚,你别走了,我给你开收据。”
“这就对了,”郭丽亚说着从衣服里,拿出那一千元钱,便交给了会计郭新华去。
郭新华接钱在手,当面“一、二、三、四、五、、、、、、”点数了一遍,眼见一张不少后,随着便将划宅子的收据开了出去。并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丽亚,说心里话,对于你们十一队交钱划宅子这事,你的钱,我虽然是第一个收的,但宅子你可不一定,第一个划出来。”
“也许吧,但只要给我划出宅子,我不说什么的,谢谢你了,新华哥,走啦。”郭丽亚接过收据,自也不在新华家过多停留,随着便欢天喜地,兴高采烈地回家告诉母亲杨荣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