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亚,不是我慌,而是平顶山那边因为没有人,现厂方催促着他肖浩宇,非得让他上人不可,不然,他只能干一栋厂房,另一栋厂房就不给他干,他也是实在没办法,为了将活承包到手,才催促着让咱们上人的,不然,我也想着耩完地再去的。”
“祥林,可眼下我的土地还没有耩,怎么安心,去干活呀?”
“丽亚,对于耩地这事,不是还早着的嘛,现咱们先过去唬弄几天,充个人数,等过了寒露节气,开始耩地时,平顶山离咱们家也不是太远,到时间咱们再坐车回来,也不晚的。”
“这样行是行,就是有点太麻烦。”
“麻烦啥,现在去的人整个工资,肖老板都按四十五开的,晚去的人,从开始到最后还是四十三,这样算来,咱们来回路费,都是他出的。”
“是嘛,那太好,那什么时间去?”
“明天上午咱们就走,你看如何?”
“行啊,明天上午就明天上午,这,我是没任何问题的。”
“那丽亚,咱们就这样说定啦,我通知其他人去啦。”
“行、行、行,明天上午,咱们西漯路上不见不散啊,祥林,我不远送啦。”郭丽亚起身将祥林送到房后的路上,看祥林往寨子里走去,甩手打了个响指后,随着转身回家,便收拾自己出外打工的所穿的棉衣服,及所盖的被子去了。
而随着午时的临近,郭丽亚当看到母亲杨荣花从外面回来后,随着便将自己明天就要往姚孟电厂干活的事,告诉给了母亲杨荣花去。
杨荣花听闻后,自是赞同,“行啊,你尽管放心去吧,耩地的事,你不用担心,到时,中华,亚民,世民他们,我都可以让他们耩的。”
“那要这样的话,过了寒露节气,地有他们耩的话,我就不回来了。”
“行啊,你不回来也没事的,咱们就南洼那一块,怎么都好摆弄的。”
“、、、、、、”
次日上午,郭丽亚扛着行李,来到西漯路,和祥林、大山、合法等人会合到一起后,坐上十五路公交到了漯河汽车站,换乘坐上了开往平顶山的客运汽车,随着便往平顶山去了。
却说郭丽亚与祥林他们坐汽车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颠簸,到了平顶山,并换车到达了姚孟电厂后,当发现大虎他老家青年、万金那一遍,已经来有十多个人,并有一个名叫三虎,一个名叫绑紧的两个人为工地技术员,而工地记工之人则为老板肖浩宇的岳父穆国平时,自是高兴,随着在西屋里住下后,当得知三虎就是大虎的亲兄弟时,自也不多说什么,自也不管所盖厂房活只出来一栋,另一栋还没有出来,次日,在记工员老穆的招呼下,随着便往出来的那一栋,及与卸煤沟接茬处那里,干钢筋活去。
且说郭丽亚到了工地,面对着卸煤沟那里的接茬钢筋活,针对木工们支不住模板,无人愿意前往维修之情况,技高人胆大的他,自不放在心上,随着便自告奋勇,带领着大山,前往维修去。
且说大虎的兄弟三虎,随后当知晓了丽亚不仅会看图纸,而且还会放线时,心中自是高兴,就在两个人刚认识有三、四天的情况下,针对丽亚所干之活不是维修,就是绑牛腿,皆不好摆弄之情况,为了便于其操作,不在问询,随着便将手中所有图纸交给丽亚,自己则随着不在往工地,而在住宿地,睡起懒觉去。
却说郭丽亚作为一个打工者,面对着带班人的安排,自也不好多说什么,默默接受了任务,将图纸带到工地后,为了不至于事到临头,而手忙脚乱,措手不及。随着一边干活,一边观看熟悉图纸去。而当他看到不管是梁图或是柱子图,皆是剖面图,里面一个柱子基础底下加密多少,上层上面加密多少,一道梁柱子这边加密多少,那边也加密多少,皆画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自也没有什么地方看不懂后,技高人胆大,针对不管是维修之活,还是绑牛腿之活,自皆不放在心上也。
而记工员老穆当看到丽亚不管遇到什么难题,皆能很快处理得稳稳当当、伏伏贴贴时,心中自是高兴,此后,不管什么难事,自是皆推荐丽亚带人前往维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