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
张伟微微皱眉，平的应该是飞机场，还没有发育好，勉强可以接受。
“比我高。”杨间道。
张伟道：“比你高，就是比我高，有点难办了啊。”
电话那边杨间的声音一停，继续道：“他男的，你在想什么？”
张伟脑袋宕机了片刻，反应过来，惊慌道：“是个男的啊！”
“对方跟我一样，是驭鬼者。”
张伟瞬间不慌了，道：“那还可以。”
“嗯，就这样，不说了，我睡觉了。”
电话挂断，张伟看着手机，挠了挠头，微微皱眉，他刚才好像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了，好像还是在说衣服好不好看？
“可能是错觉吧。”张伟也没有放在心上。
没一会，烤好的菜端上来，他刷着视频，一边看，一边撸串。
一个全身破布烂衫，头发花白，脸色干瘦的老乞丐端着一个破瓷碗，向周围的路人讨厌吃的。
老乞丐见人就傻笑，嘴里发出咯咯声，身上散发出一股臭味，路人避之还不及，怎么可能给‘它’吃的。
张伟也闻到这股臭味，也没有在意，他见到过真正的人死在眼前，还有鬼身上散发出来的尸臭。
那种臭味跟老乞丐身上的臭味无法相比。
张伟吃着烧烤，时不时抬眼瞄一眼。
老乞丐傻笑的转身，脚步有一点瘸，走的很慢。
那些商家也是捂着口鼻，抬手驱赶，甚至有些没良心的商家骂道：“这都五天了，这老乞丐怎么还没死啊！”
老乞丐仿佛听不见一样，傻笑着一一回应。
张伟看了一会，见老乞丐往自己这边走来，烧烤小哥正要怒骂，他看不下去了，道：“大哥，别动手，别动手，今天这里的消费我买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