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对童家的一种保护。
一个家族想要世代相传,那些东西不碰才是最好,只要没有接触,就不会参透里面的天机,存在那些不该存在的野心。
褚墨的目光紧紧凝瞩着她:“师父,你说我这样做的对不对?”
童漓紧抿着嘴唇,不吭声不言语。
咳咳咳……
褚墨又咳出一大口鲜血,他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他好不容易敞开心扉一次,他还有好多好多话想跟师父说,可想的越多越无从说起。
他知道现在说再多也只是徒劳。
褚墨想着想着露出一抹释怀的笑意,提出他最后一个要求:“师父,我好冷,你可以抱抱我吗?”
那是他一直渴望的。
童漓看着他,没有动作。
褚墨眼神黯淡了几分,积蓄在眼角的两滴泪水悄然落下。
果然是奢望吗?
可是,他还想再作一丝努力:“师父,你救我的时候就是抱着我离开山上的,我死的时候....你能不能也像以前那样抱着我离开。”
他临死的时候就这么一个要求了。
童漓心中微叹,终究是自己的徒儿,看他如此卑微祈求,她做不到无动于衷。
“好。”
褚墨轻轻眨动眼帘,嘴角慢慢的上扬冁然一笑,今天真是令人开心的一天,他藏在心中的心愿,能在他临死的时候完成,对他来说这一趟来得值了。
童漓眼帘轻阖,有意无意的躲避他的眼神,视线落到他胸膛那把剑上,唇瓣动了动,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出手将他胸口的利剑收回,一股血趁机喷涌而出,童漓即刻调动身上的一丝灵气止住他胸口血流,也发现他的五脏六腑,八脉生机皆已震碎。
这已是没有生还的可能。
她僵硬的手臂穿过他的腋下,一手穿过他的膝盖窝,将人稳稳的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