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竟会死在你的手上……咳咳……”
幽魂猛烈的咳嗽起来，他低着头，似乎是想努力站起身来，但却怎么也做不到。
“我记得你……你应该……是……”
斩面轻声道，“没错……你们的师父曾经指导过我……”
他用尽仅存的力气将斩玉大刀插在地脉上，眼睑微微颤动，仿若在竭尽所能的挣扎。
“真可笑……”
“我一直以为师父是骗我的……”
“我曾以为他教导我的武技是假的……没想到，这都是真的……”
“我看到了……师父的……影子……”
“可是……”
“为什么……”
“你……”
幽魂的视线渐渐模糊，他勉强维持住最后一丝清醒，转头看向远方，微笑着摇摇头。
“师妹，我没能照顾好你。”
话落，他的生机便在此刻彻底消散。
只有嘴角残留的笑意，说明他在最后一刻恍然大悟。
斩面看着这一幕，沉默许久才道：“这样也好……至少……他解脱了。”
他的目光缓慢的掠过四周，这一路的经历，仿佛幻灯片放映一样在脑海中闪过。
他还有太多未完成的任务……
斩面手持刀鞘，傲然挺立，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碎，血渍浸满了全身，但仍旧显得英姿飒爽，犹如天神降世！
“既然这是我选择的路，那便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