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测试真特么变态。”楚清在心中腹诽道。
但是在他那低垂的眼眸中，却有炙热的战意，在熊熊燃烧。
他很想知道，自己的极限，到底在哪里！
脑海中，瓦罗兰系统浮现，德玛西亚之力盖伦的技能【勇气】，陡然发出璀璨的绿光。
【勇气】加持己身，在30%的伤害减免效果下，楚清再一次，动了起来！
“还可以坚持下去吗？”秦老老眉毛微挑，眼中异彩连连，“来吧，小怪兽，让老夫看看，你究竟可以走到哪一步！”
一寸，又一寸。
楚清爬得很慢，很慢。
即使在【勇气】的效果下，他身上的无形压力，仍然像山岳一般沉重，此时他做出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在拼尽着全力。
爬呀爬，爬呀爬。
他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手脚也越来越沉重。汗水如同流水一般淌下，模糊了他的双眼，浸湿了他的衣衫，而在他所过之处，一条由汗水凝集的水线，正在缓缓形成。
疲惫自四肢钻入肉皮里，骨髓里，令他浑身上下，都有一种绵软无力的感觉，脑海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回荡：“放弃吧，放弃吧！”
放弃？
你特么有本事说话，有本事出来替我爬啊！
死死地咬紧牙关，楚清神色狰狞，继续着前行的“步伐”。
秦老注视着楚清，沉默不语。
这一刻，在他的眼中，楚清的身影与三年前的姬玄，近乎完美地重叠在了一起。
唯一不同的，只有眼神。
眼前的楚清，眸子中燃烧着的，是对挑战自我极限的强烈渴望。
而三年前的姬玄，眸子中燃烧着的却是………复仇的火焰。
一时间，老人神情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