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繁嘴角弧度上扬，微冷，“不牢叔叔担心，我自由分寸。”
电梯里的气氛忽然有些冷滞。
顾虎不知为何，觉得背脊有些泛凉，甚至鸡皮疙瘩都忍不住起了。
他摸了摸手臂，略微忌惮的看了司繁一眼，讪笑，“有分寸就好。”
随即看向顾笑笑，“笑笑啊，回去之前，把你这张脸化一化，女孩子太漂亮容易招惹男人惦记，还是收敛一点。”
顾笑笑闻言，脸色不太好，“我知道。”
“知道就好。”顾虎说完，见司繁的目光直勾勾的看向他，不免觉得有些心虚。
他开口解释，“我这么做，都是为了笑笑好，这些年，我看到不少长得太漂亮的女生被欺负的新闻，所以让笑笑警惕一点，也不是什么坏事。”
司繁哦了一声，抬眸问，“所以，笑笑把自己的脸化丑，是你的主意？”
顾笑理所当然的开口，“反正我是为了笑笑好，也是为了让她保护好自己，毕竟现在社会太复杂又太乱，把自己弄丑一点，就没人注意到了！”
这句话相当于是承认了。
顾笑笑低垂眸，手指用力掐进手心。
司繁目光落到顾笑笑紧握的拳头上，淡淡开口，“女孩子本身长得漂亮，并不是她的错，漂亮不是原罪，有罪的，是那些本就心思龌龊的人。”
说完，她看向顾虎，眼眸眯了眯。
少女清冷的眸光透出一丝犀利，似乎能透过一个人的表面，看出本质。
顾虎被她这样盯着，不知为何，竟生起了几分心虚。
他又讪笑了一下，“司小姐，你说的也对。”
不过他却暗暗的瞪了顾笑笑一眼。
顾笑笑察觉到顾虎不悦的眼神，咬了咬唇，抬眸对司繁说道，“繁姐，我待会儿还是去卫生间化妆吧，反正，我已经习惯了。”
现在大家都认为她的脸长满了麻子，突然就没有了，一定会觉得很奇怪的。
司繁盯着顾笑笑看，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