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一个人从中走出,缓缓独自前行。
“莫非是来宣战的?”
颜楚惊疑不定地说出猜想。
愚蠢!
“不可能。”文帘再次腹诽骂了句,同时打量着靠近的人,见他双手空空,心中一动:
“这应该...是信使?”
“信使?”颜楚眼睛眨了眨:
“文公,你看会不会想要欺骗我们,放开城门,露出防线,贼人好趁势大举进攻?”
“可能性....不大。”
文帘彻底无语了,终于没忍住,语气不耐地道:
“贼人目前已占据临淄所有军营校场,恐怕早已缴获了无数装备器械,加上他们本就有的,从徐和那边抢来的...”
“你且算算...”
“会有多少数量的冲车,床弩,投石机....”
“之前临淄的城门都拦不住他们,何况如今对面实力大增,器械更全?”
“难道面对南城这小小城门,反而还需要靠欺敌来攻破?”
“岂非多此一举?”
文帘这一连串的话说的颜楚彻底不吭声了。
“贤侄,你我无谓再次猜测,我等大族出身,门风可比性命更为要紧,贼人既派人出来,咱们便去看看吧!”
“总不能在黄巾贼面前示弱胆怯!”
“这...”
听到这话,望了望对面黑压压的军队,颜楚面现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