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颜伏凝视王政,缓缓道:““天公将军且请道来,吾等愿洗耳恭听。”
“颜君爽快。”王政笑道:
“这第一嘛,所有士族的家将亲兵可以保留,但是必须讲出全部武器,盔甲,弓弩等物!”
“另外,未得我允许,任何士族中人,包括尔等家仆奴婢,可出府,可出城区,却不得出临淄一步!”
“若有人擅自逾越雷池,后果自负。”
“绝无可能!”
颜伏尚未开口,颜楚已是勃然变色,拍案而起,怒斥道:“竖子狂妄!”
“我等将这些都交给你们?岂非开门揖盗,自招灾祸?”
其他士族的青年纷纷附和,叫嚷起来:
“就是,奸贼简直是痴心妄想!”
“你此言明显包藏祸心,做梦去吧!”
王政倒是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看向颜楚,突然伸出两个手指:
“两次!”
这答非所问之言,令颜楚一怔:
“什么?”
“你第一次对我出言不逊,看在你老祖宗颜回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
王政微俯往前,虎目神光电射,凝视对方:“如今再次以蔑称呼我,这次看在你父亲盛情款待于我,我亦权当未闻。”
“颜公子。”王政一字一顿地道:“没有第三次了。”
“勿谓言之不预也!”
所有人都被此子的狂妄震惊到了。
你不过区区两人,更无武器傍身,如今在我颜府包围下,竟还敢大肆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