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这军纪上...”
他凝视着阎象,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怎么?”阎象一怔,问道:“军纪上有何特殊?”
“严整有序,绝不逊于我军。”方脸军汉想了片刻,缓缓道。
绝不逊色...
阎象看了他一眼,见对方神色异样,突然明白过来。
恐怕是犹有过之吧?
他心中一沉,脸上神色依旧自若,道:“依你所见,此处贼军战力如何?”
“能战!”
“与张角那支相比如何?”阎象又问。
他知道对方曾在皇甫嵩帐下效力过,与最初也最强的黄巾军交战多次,故有此问。
“与张角三兄弟的亲军差相仿佛。”那汉子思索了片刻,做出判断:“有可能...更强些。”
这话出口,阎象终于眼神一冷,沉吟起来。
半晌。
他又看向另一个汉子:“你这边呢?”
“禀主簿。”另一人连忙拱手答道:“城防,巡防,军营等处,末将以人头攒动,加上稻谷肉类消耗运输来判断,这股贼人的青壮三万约莫以上。”
“而精锐兵士最少五千!”
这么多?
这个数字更大为出乎阎象的意外,登时眉头一挑,面色愈发冷峻。
从面见王政以来,心中便隐约生起的忌惮,愈发重了。
这几个军汉既然随他一起来临淄,自然清楚此行目的,见他这般模样,不由面面相觑,俱感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