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事有轻重缓急,光为破此雄关王政便耗费了很大心神,一进城来又碰见了张昭这等名人,其后又是内外诸多事务缠身,哪里有什么精力关注他们,遑论安排人盯梢各家?
再说了,他早已是驾轻就熟,锁住彭城各处城门,禁止出入便足矣,还怕他们跑了不成?
不过说起来,之前看到席位空了不少,王政确实通过系统传令距离最近的吴牛带人去把剩余的望族们也都请来。
只是后面坐下会谈后,王政却是改变了主意。
他本以为着自己暂时都没准备搞“均分田”,只是想着把那些无主之地拿来作为封赏军士之用,也顺便给未来到此的青州流民们,已算是很温和的手段了。
却没想到自己这般克制,这些财主们竟也支支吾吾,用沉默表示抗议。
这算什么,非暴力不合作?
这下可把他激恼了。
看来在利益面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都是不行的啊。
既然如此,王政便懒得让那些没眼力劲的人再上座了,自家的水酒不喝,那便去喝孟婆汤吧!
正好一举两得,借些人头立威!
望向吴牛,王政问道:“逮捕过程中,这些冥顽不灵的罪徒中,可有胆敢反抗者?”
“倒是有三四家。”吴牛思索了会,挠了挠头道:“不过这等猪猡,聚集些百十个喽啰,反抗亦是无用,一波便已冲溃!”
“那就把这几家带头的押来我这府邸门外,直接诛杀!”
“喏!”
不久后,吴牛便带着天诛营亲兵们把几个中年人带了过来,命其对着大堂跪在门外。
谷随着一声“斩”,便见三个人头咕噜噜的落地直转,喷出数尺远的血柱。把好好一处院子弄得血迹斑斑,有些甚至喷到了堂内地上。
这下众人愈发胆战心惊,两股战栗,
看了眼四周人的神情,王政心中冷笑,外表则面沉如水,又喝道:
“这十七家的家主和其嫡系成年男丁,尽数斩首,首级以杆悬之,置于城中,以儆效尤。”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