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厂,得知这个消息后,曹化淳亦是久久无言,神色,亦是复杂至极。
“五弟,你怎么了?”
堂中,曹化淳大哥曹化春见到其这般模样,有些疑惑的问道。
“小国公诞生,可是大喜之事,虽说如今太後與秦公关系僵硬,但四弟你可千万别因此与秦公交恶啊!”
一旁曹化雨亦是跟随出声。
听着两位兄长的话,曹化淳不禁重重一叹,沉默许久后,才看向眼前的這两位兄长:“大哥,二哥,你们离开京城吧,走得越远越好!”
“隐姓埋名,永远别暴露与弟弟的关系!”
此言出,曹化春与曹化雨神色皆是一变,随即,大哥曹化春皱眉道:“五弟,這么严重嘛?”
曹化淳摇了摇头,未曾言语半句,但神色,却已是黯然至极。
见此,曹化春再道:“五弟,既然如此,那咱们兄弟一起走!”
曹化雨:“对,咱们一起走,这么多年,咱们也积累了不少家当,到任何地方,咱们三兄弟,都能活的好好的。”
“你们走吧,我,不能走!”
曹化淳摇了摇头,神色虽黯然,但态度,却是极为坚决。
“五弟你不走,做哥哥的,又怎么能抛下弟弟你不管!”
“你不走,我们也不走!”
见到同样坚决的两位兄长,曹化淳几乎是祈求出声:
“快走吧,晚了,就都走不了,咱老曹家,不能断绝在这京城!”
“大哥,二哥,你们不为自己着想,也为几个侄子想一下,为咱老曹家想一下!”
“不走,咱们谁都活不了!咱老曹家,也会断子绝孙!”
压抑了太久太久的曹化淳,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一通发泄后,曹化淳整个人,似乎都老了几岁,精神颓废,无力的摆了摆手:“户籍路引我已经准备好了,没人查得出来,两位兄长,保重吧!”
说完,曹化淳便拖着沉重的身躯,一步一步的朝后堂走去,留下曹化春与曹化雨两人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