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飞下午一共接诊了五十个村民患者,其中一些村民根本没啥大问题,都不需要开药,完全是因为县里专家过来,不想错过机会,生怕以后遇不到县里专家。
还别说,江飞真遇到几个棘手的问题,诸如慢性中风,诸如肺痈,还有一些肾虚导致的男性问题,女人的不孕。
唐时忠老爷子仿佛关云长单刀赴会一样,自己在西屋一样看诊,自己写方子。
但是速度一点不慢,接了近四十个村民患者。
魏继宏还是老样子,不到四十个村民让他诊。
其中他拿不准的几个村民交给了江飞。
这也是江飞为何接诊数目这么多的原因。
魏继宏比以前谨慎太多了,或许是因为被江飞打击到了,所以开始反思自己,拿不准的病人,就不敢给乱开药。
他这么做是对的,最起码知道他自己有多大能耐,就用多大能耐。
不会因为放不下面子,硬要开药。
药没效果还好说,可若开药导致患者病情加重,那么他的责任可就大了起来。
晚上繁星点点,月亮升起,月光让几间小土屋充满了别样的静谧。
超过三百多个村民,在这一天看诊结束了。
明天与后天还有两天的坐诊时间,一千多个村民差不多都可以看完。
“胡大队长,我让你统计一下有没有重症到躺床上无法下地的村民,你统计好了吗?”
江飞揉了揉酸痛的颈椎和手腕,然后问着胡爱国。
“统计,咳咳,统计完了…”
胡爱国上前来,捏着嗓子咳嗽起来。
他嗓子现在都是哑的,火辣辣的疼痛。
因为村民都没什么文化,排队的时候互相唠嗑,一个个声音很大,但偏偏大夫坐诊需要安静。
所以他没少吼这些人,可就像是蟋蟀一样,你吼一声立马没声了,可用不了多久,又开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