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江飞这里，就没什么顾虑。
江飞缓缓点头，牛老毕竟年纪到了，而且受到了郭文民事件的影响，原本还以为能够升到松江地区做班子领导，没想到这一脚没踩住，反倒去了牧省地级市做虚职。
这样的话，基本上已经属于半养老状态。
“白大哥，你没事的话，多去找肖领导汇报工作。”
“还有褚康成，你也多去汇报工作。”
江飞给白小天支招，自己的兄弟太少了，除了肖天亮和郭大宝之外，也就是白小天和刘向川。
其中在仕途唯一能够闯荡下去的，也就是白小天。
江飞也希望白小天能够一步步的崛起，最后成为他有力的臂力。
成年人的交往除了真诚之外，其实也需要利益的输送。
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事，也不必说破。
“放心吧，你白大哥不是傻子。”
白小天拍了拍江飞的肩膀，对于江飞的暗示，他能听懂。
主要不让他违背原则，这些事情都可以做。
他自己也知道如今牛老走了之后，他在江县的根基就弱了，如果能狗投入肖玉民门下，自然是大好事。
“你跟褚康成有关系？”
不过白小天对江飞提到褚康成，颇为诧异。
江飞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也不能算关系，只是褚康成是省里白岚丰原来的秘书，我在省里见过他一面。”
“原来是白老的干事，怪不得。”
白小天目光一凝，而后笑了起来。
他跟白岚丰说起来还有点亲戚关系，但依旧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他爷爷的爷爷，和白岚丰的太爷爷是堂兄弟关系。
但这种亲戚早就出了五伏，别说五伏了，就连六伏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