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之后,他拎着一包又一包的饮片回来了。
“吴老,麻烦你煎药,他们宾馆应该有锅,煎生脉散,人参三钱,麦冬五钱,五味子两千,快煎快服,随煎随服。”
“水主任,麻烦您用舌饲法给药,安宫牛黄。”
江飞拿出了秘书小刘抓回来的药,包括安宫牛黄丸。
只是看了这个包装,就不得不感慨时代的好处。
这个包装的安宫牛黄丸,如果拿到后世去卖的话,怕是一盒都能卖出个七八十万的天价。
因为这个时代的安宫牛黄丸里面用的还是犀牛角,而不是水牛角。
这药效和价值完全不同,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水长路点了点头,也不废话,取了自己一个空的茶杯,把安宫牛黄丸扔进去,然后兑点水研开,像是研墨一样。
舌饲法,也就是把药点到舌头上,通过舌头的吸附力,用药。
这种方法见效最快,甚至比喝药还快。
“赵院长…”
江飞再喊赵承业,整个会议室能够使用的人,也没几个,毕竟自己认识的也就这么两个。
“我来了。”
赵承业闻言,立马快跑过来。
江飞不容分说,直接把这一包五十钱的附子递给赵承业,还有这半盏蜂蜜罐。
“武火煎,然后倒掉附子,只要水。”
“水里加两勺蜂蜜,端过来。”
江飞对赵承业也不客气,直接吩咐他,也不在乎他是不是院长了,危急时刻哪来这么多考虑?
赵承业自己也根本没当回事,立马拿着附子和蜂蜜罐跑了出去。
一个中风的患者,搅动了整个会议室所有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