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楼,那龟公将张顾引到一个房间。
房间很大,地面上铺了一层丝绵被子。
这也算是大手笔了,要知道丝绵这东西贵得要死,一般人家根本用不起。
能用丝绵被子把这么大的一个房间铺满,倚红楼还真下了本钱。
脱掉靴子进了房间,张顾便在软塌上靠坐下来,环顾着房间里的布置。
在房间的两个角落里摆了两个炭盆,因此这里一样是炭气味儿浓重。
光是这种炭气就让张顾头疼不已,打算享乐一番的心情已经去了一半。
这时一个头上扎着双髻的八九岁小丫头跟了进来,手中提着一把铁壶和一个食盒。
张顾那边刚坐下,小丫头已经打开食盒,将四小碟子干果摆在了矮桌上,然后便开始洗杯子泡茶。
“小的这就把两位姑娘给公子喊来?”那个龟公问道。
“会弹琴唱曲吗?”张顾问道。
“珍儿姑娘的琴弹得很好,小曲唱得也好。”那龟公说道:“珍儿姑娘可是圣京城来的师父亲自教出来的。”
张顾点了点头:“跳舞的呢?”
“跳舞的也有,不过裴娘就是年岁大了一些。”那个龟公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张顾。
“多大?”
“三十。”
“舞跳得好?”
“回公子,极好。”
“好吧,就让她来跳舞吧。”张顾端起茶杯来,轻嘬了一口,茶不错。
那个龟公退了出去,就留下那个小丫头跪坐在张顾脚下,伸出一双小手给他捏着腿。
没一会儿的功夫,那个叫珍儿的与叫裴娘的就一前一后的开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