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奕腰间的那柄细雪,裹着一层又一层的黑布。
他平静想着徐藏对自己说过的话。
“人若欺我,何须去忍?”
“骂他,讽他,远离他,不如打他。”
天底下,最大的道理,就是拳头。
自己闭关如此之久,外面的消息已经传成什么样子了?蜀山的小师叔因为惧敌,故而龟缩在内,不敢外出?
在酒馆里碰到了当年想要杀死徐藏的管青屏,对方竟然还敢如此羞辱自己?
宁奕的背后是蜀山,是已逝的徐藏,是千手星君,也是赵蕤先生。
宁奕丢不起这个人。
他望着这些应天府的弟子,大多只是一些四五境的寻常弟子。
街道上已经逐渐热闹起来,围观者凑成了一个圆,看热闹不嫌事大,起哄的交好的都有,就是没人关心躺在地上的那厮死活,只关心这一架打不打得起来。
宁奕扫视一圈,平静说道:“你们要是怕那条规矩,我现在就给你们一个挑战的机会。皇城内公平对决,不负责任。”
仍然是一片死寂。
“别怕,你们可以一起上。”他挑了挑眉,说道:“我保证不打死你们。”
......
......
“教宗大人,有幸与您见面手谈一番,不觉时间飞逝,莲青甚是欢喜。”
三四道麻袍随风起伏,跟在白袍少年的身后。
西岭教宗抵达皇城,按照惯例,会前往诸多毗邻的势力拜访,今日便去了天都不远处的应天府。
教宗大人的身边,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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