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并没有去摘下那顶笠帽。
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要留到……最后的那个时刻。
女人一只手拎起白蛇蛇尾,男人挣扎的身躯被拖动在府邸的青石地板上,她拖着他穿行在长廊里,入了府邸深处,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有多么残忍暴戾,浓郁的血腥味游荡在长廊深处,四周的草坪有着未填完的深坑,以及断臂残肢。
“说书人”睁大双眼。
他甚至能够听见自己的呼吸声音。
这一段路很短,但是走得极为漫长。
白早休似乎很享受这种“目睹煎熬”的事情,她刻意放缓了步伐,直到走到那个隐蔽的府邸。
她推开屋门。
狂风倒灌。
血腥味被冲刷了许多。
被紧紧困缚着的说书人,有些惘然,他喘了一口气,艰难扭着头颅,看着自己背后那扇屋门的方向……一片黑暗之中,有光芒涌动。
那是一座阵法。
一座秘密设下白早休府邸之中,通向不知名之处的阵法。
白早休拎着他,迈入了阵法之中。
……
……
“轰”的一声。
是大雪坍
塌的声音。
常年累月的积累,刚刚的落脚之处,已经积累了太厚太深的积雪,只需要一步踏出,这些雪屑便承受不住,哗哗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