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一直都没有露面儿,沈宴之以为她是生自己的气了。
他现在需要即刻去往华西银行。
“你先等等。”这时,从外面回来的白羽笙叫住了沈宴之。
“怎么了?”
两个人说起话来有些疏离,但白羽笙的态度没有揉进过多的情绪在其中,公事公办。
“我刚刚打电话问了爸爸,他和姜顺铭之间的关联。爸爸说在大概在十年以前,他和姜顺铭两个人和包了一块地皮,想要盖楼做房地产。但是两人因为利益冲突没干起来,随后一拍两散。”
“后来我又向我舅舅求证了这件事。当年那块儿地皮就是我舅舅的地,阴差阳错被爸爸买了下来。但是我舅舅说,他们两人之间一拍两散是因为一场事故。”
“什么事故?”
“是因为施工现场的安全事故,钢筋突然大面积倒塌,砸死了十数人,可是……却都没有赔钱。当时两人闹得很僵,从此分道扬镳,虽然在生意场上还有往来,不过也是面和心不和。爸爸和姜顺铭做过这样的事情,我想应该他自己也不愿意说吧。你自己心里有个数吧,当年的那块地皮,就是在俊宁山附近。”
“好,我知道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沈宴之没了刚刚的那个吼她的胆量,老实巴交的问她。
白羽笙摇摇头:“我就不去了,等你回来。”
“好。”
巡捕房的人为了案子各奔东西,唯独就剩下了白羽笙和小铃铛两个人留在巡捕房里。
白羽笙拿起了沈宴之办公室桌面上的两封由绑匪送来的信,看了许久。
一样的笔迹,一样的词句,基本可以确定这是同一起案件。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在送往沈家的这一封信,没有勒索的金额,而其他的信中都在不停的勒索钱财?
究竟是为什么?
华西银行。
“二爷,您今天怎么有空来这了?”银行经理以为沈宴之的到来是例行的查账,极快的去让工作人员将相关的账目准备齐全。
沈宴之雷厉风行,心中唯有案子,说道:“银行的保险柜业务是一直在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