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咬着自己口腔里的肉,强忍着笑意,真觉得自己和这个男人都是精神病。
外人眼里,这两口子都不太正常。
最后,白羽笙终于在极度克制中板住了自己的笑意,积极引导沈宴之不要再继续笑下去。
笑劲儿过了,沈宴之恢复到了正常。
沈凝实则被笑得窘迫不安,即便周围再安静,沈凝也没有心情再继续说下去。
他直接长话短说道:“这几天都收拾一下各房的东西。准备搬家。”
“爸爸,是要搬去哪里呢?”沈清华问。
“已经选好了位置,这几日便去谈一谈。三天之内,就搬走,这两天好好收拾一下。”
沈凝早上开会的中心思想已经传达完毕,白羽笙的心中却还在挂念着一件事。
白羽笙叫住了沈凝,:“爸爸,那件事……”
沈凝明显不想提起,敷衍的点头:“算数。”
“谢谢爸爸。”
沈宴之坐在一旁,状况外的不明白白羽笙到底在和沈凝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有点好奇,一连发问白羽笙:“老婆,你说什么呢?”
“没什么。”白羽笙偏是不说。
众人皆散,全都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
唯独沈宴之一路追问她,从楼下追问到了卧房里。
“到底什么事儿?”
“没什么。”
“你肯定有事儿瞒着我,快点说。”沈宴之急切的抓着她的小手,迫不及待的想让她赶紧开口。
“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