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挑拣拣,应该也没什么东西能带的,既然要搬家了,简单收拾一下算了。”沈宴之懒散随意的坐在了一条细细窄窄的板凳上。
白羽笙此生都不会去相信沈宴之真的释怀。
她反问:“你确定?”
“我就算是将东西留一百年,一千年,我母亲既回不来,又等不到沈凝的道歉,留着这些遗物单单就来折磨我一人吗?”
“也对……”
沈宴之现在的不屑一顾,蛮不在乎,是当初那一条条血淋淋的伤口无限崩裂,撕扯换来的。
“一会儿找几个人上来,把这些破烂儿全都扔下去就行了。”他随意的朝着白羽笙招招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来。
白羽笙不解:“还有什么事?”
“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沈宴之背过手去,神神秘秘的向那些破烂堆里面掏来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