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愣住了。
沈宴之整个人都僵住了,腮帮子里塞得鼓鼓的,像是仓鼠的囊袋一样,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白羽笙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敲了敲他的后背,:“你跟我出来一下。”
随后,白羽笙先出去了。
陆云起笑得肚子疼。
“完了沈宴之,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下好,领导找你谈话了。”
“闭嘴吧你。”
沈宴之擦了擦嘴,跟了出去。
两人在医院的走廊里,面对着面交谈。
“我应该马上就有机会光明正大的见到丁忠利了。我想让他说出航线的具体位置,这样一来的话,事情会好办很多。”
“航线位置一旦暴露,鸦片就要进城了。”
“可是只有这一种办法,不然僵持不下。我问出了消失的航线具体位置,至于如何去处理,那就看你的了。具体怎么做我再告诉你,一会儿你给我留个地址。我还有些事要做,你别急。”
“知道了。”
沈宴之话不多,问什么说什么。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白羽笙扯住了他的袖口,挽留道:“我知道你对我没什么想说的,可是我有很多话想要跟你说。”
沈宴之高傲着态度,一脸蔑然:“或许,我未必想听。而且我也不太想做你口中的那个没有用,没有出息的男人。”
说实在的,白羽笙说过的那些话,确实很伤人。
而且……还是在沈宴之最艰难的时候去打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