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说,没关系的,伤不到孩子,懂了么?”
“你刚刚不是这句话。”沈宴之有点不悦的说。
“一次就中的也不多见啊,沈先生。”
一句话让沈宴之害羞又自豪,:“知道就好。”
“孩子刚刚问,爸爸能不能去病房好好养伤。”
沈宴之有些无语的看着白羽笙,随着她一起幼稚:“行。”
白羽笙偏要下床跟他一起走,被沈宴之按了回去。
“你好好在这儿休息,如果观察没有问题了,我会让人先接你回家的。”
“我要去你的病房,照顾你。”白羽笙自知自己现在一点事儿都没有。
“不行。”
见沈宴之如此的坚决,白羽笙开始了自己硬碰硬策略,撅起小嘴儿,极为任性的告诉他:“如果你不让我去,我就去医院楼下跳绳,直到把你孩子跳下来为止。”
沈宴之气到瞠目:“你!”
“老婆,你若是整个孕期都这么对我,我真怕你孩子生下来没爹啊。”
“为什么?”
“被你气死了。”
白羽笙的小手“啪啪”的在他得嘴上打了两下:“让你胡说八道!”
沈宴之拗不过白羽笙,换作是以前,还能僵持两个回合,现在就不同了……
谁让自己的骨肉揣在了她的肚子里,她想干嘛就干嘛。
沈宴之心里有分寸,知道她没什么大碍。随后,白羽笙像个跟屁虫一样和他一起回了自己的病房。
病房里只有沈宴之一个病人,白羽笙让他去床上躺好,自己则是坐在了隔壁床。
趁着没人,白羽笙很想看看他的伤口,便上前去拉了拉他:“你让我看看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