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是太见外了。”
沈宴之的人当真将灶台卸下来了,搬回到了车里之后,前来和丁忠利道个别。
他道:“丁伯伯,时候也不早了。我和她要去鹿城了,到了那边玩几天,然后就要参加婚礼了。您还有什么话要带给衍宁的吗?”
自己的女儿出嫁,丁忠利虽然面儿上急,但是心里是万万舍不得的。
丁忠利连连叹息道,满眼不舍:“宴之,我年纪大了,婚礼就不去了。我知道云起和你的关系还不错。但我还是有些请求。”
“您说。”
“倘若日后,衍宁和云起要是过得不好,你能不能告诉我一声,我就只想把我的女儿接回来,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这话听得沈宴之心里难受:“丁伯伯,您这说的是哪里的话。衍宁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一定会管到底的。”
“谢谢,谢谢。”
丁忠利对于女儿的担忧倒是让沈宴之心里堵得很。
以前听这些话,顶多就是有点感动,而如今可能是自己也要当父亲的缘故,提前多了一些感同身受。
两人就要启程出发了。
白羽笙站在外面等待着沈宴之。
这天气虽冷,但白羽笙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她外穿了一件褐色的貂皮长大衣,里面更是套了一层有一层,虽然有孕在身,但依旧身段纤细,一如从前明艳美丽。
“上车啊,怎么在外面等着?”
“车上太闷,透透气嘛。”
两人上了车,后面的车辆也准备好了出发。
“鹿城有多远?”白羽笙问。
“大概也就三四个小时吧。”
“要不你找个手下来开车吧。你跟我坐后面歇歇?”
“不行。别人开车我不放心。”